LOT 0230 李可染 迎春图 镜片 水墨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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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44cm
题识:迎春图,可染。||钤印:可染、师牛堂、孺子牛 |说明:1、此幅《迎春图》以淡墨画水牛躯干,浓墨点写其角、眼、鼻、蹄、尾,把牛的形状、比例、动态表现得恰到好处,更把牛朴实无华的性格和充满泥土味的特色惟妙惟肖地刻划出来。画中之牛,多一笔嫌碎,少一笔不够,这就是他多年写生高度提炼的结果。|牧童坐于牛背之上,目视远方,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孩提时代放牧的详静悠闲氛。画面上方浓淡穿插的树枝,配以曙红的点写,似新芽亦似花朵,交织出盎然的春意。|2、李可染除以山水画名震中外画坛外,还非常喜欢画牛。他画的牧牛图形神兼备,意境清新美妙,充满生趣和诗意。李可染以牛为创作对象,也以“牛画”而蜚声画坛,更以牛的吃苦精神感动同行。他为自己的画室取名为“师牛堂”。他曾在画作《五牛图》上题字道:“牛也,力大无穷,俯首孺子而不逞强。终生劳瘁,事人而安不居功。纯良温驯,时亦强强,稳步向前,足不踏空,形容无华,气宇轩昂,吾崇其性,爱其形,故屡屡不厌写之。”爱牛之心跃然纸上。李可染画牛,始于四十年代初。1942年,他蛰居重庆金刚坡下的一户农家,睡房挨着牛棚,他和一只水牛天天见面,看它吃草、挤奶,终日劳作。到了晚上,牛的喘息声、反刍声、搔痒声常常使人夜不能寐。于是他挑灯起床,对牛作画。李可染画的牛,极富生活情趣,这与他长期深入生活、静观默察,对牛的动作习性熟稔于心,不无关系。他笔下的牛,或行、或卧、或凫于水中;牛背上,稚气的牧童悠然自得,或观山,或引吭,或竞渡,寥寥数笔,他便勾出一幅质朴而生机盎然的田园小景。他能把牛的形状、比例、动态掌握得恰到好处,更能把牛的朴实无华的性格和充满泥土味的特色惟妙惟肖地刻画出来,他画的牛多一笔嫌碎,少一笔不够,这就是他多年修炼艺术的结果。画品即人品,李可染后期的牧牛图,更升华为一种对牛的精神的理解,这精神也是画家本人做人、作艺的准绳。||如果说李可染早期的牧牛图作品中袒露给观众的是个性情中人,是一个诙谐幽默、保有童心的艺术家,那么在李可染主攻山水画之后,我们看到他重在追求崇高严肃的东西,他性格中的天真需要有一个适当的渠道来表达发泄,牧童和牛就成了很好的对象和载体。雄伟的山水是他对精神的不断升华,牧童与牛使他的灵魂不断净化。在“峰高无坦途”的山水画革新路上,不时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不仅是很好的劳逸搭配,也恰好反映出李可染生命情调的两个侧面。牧童与牛这一题材是李可染在人到中年后很重要的感情寄托,同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利用它不断试验一些新奇的章法和笔墨。他在牧牛图中的笔墨是最大胆、最豪放、最无所顾忌的,章法结构也最新奇。因为画牧牛图的时候,他的心情最放松、最无负担,所以他往往能画得随心所欲。因此,李可染的一些笔精墨妙之作,常常出现在牧牛图系列之中。北京画院院长王明明认为,作为一位山水画大师,李可染在山水画创作之余进行牧牛图的创作,不仅缘于心中的情结,其牧牛图创作也对其山水画创作产生了重要的影响。李可染的牧牛图经过了从忠实于形象的真实到不拘于形似的过程,不断地提炼概括,简化不必要的细节。他晚年的山水制作过程看似复杂,但呈现出的效果却非常简约,这无疑是他平时不断练习书法与画牛的结果。牛是李可染先生一生喜爱描绘的对象,从40年代开始,一直到他生命结束,不断画牛,以至于人们把他的牛,同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黄胄的驴,并称为20世纪“中国水墨四绝”。为甚么他这么喜欢画牛呢? 第一,这是生活中所见的最平凡也最有牧歌情调的景象。他1940年住在重庆金刚坡时,寄住的农民家里有个小男孩,还有条水牛。小男孩天天早上赶牛出去,黄昏的时候把牛再赶回家来。李可染就以此为素材,开始画牧童与牛。第二,李可染开始画牛还与抗日战争的时代需要有关。中国国力不如日本,抗日战争必定是持久战,需要中国人民有一种坚忍的精神,每一个中国人都要有一种任劳任怨的、勤勤恳恳的精神,脚踏实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尽自己的力量,而且要有牺牲精神。为了鼓励国人具有这种精神,需要塑造一个艺术象征,这个象征就是牛,每个中国人都熟悉的动物。李可染画了出来被郭沫若发现其精神上的象征意义,便写诗盛赞牛的品格,称牛为“国兽”。第三,李可染对牛的品格、气质、形象无一不钦佩,把它树为自己人格学习的榜样,以牛为师。所以他的画室叫“师牛堂”。他对牛的评价是:“牛也力大无穷,俯首孺子而不逞强”,有真本事,却很温驯;“终生劳瘁,事农而安”,一生辛苦都是为农民服务,为人类的劳作服务;“不居功”,这是美德,“纯良温驯”,这是他性格的主要方面,“时亦强犟”,并不是没脾气,“稳步向前,足不踏空”,这种一步一个脚印的作风是所有事有所成的人共同的;“皮毛角骨无不有用”,但求有利于人,有利于世,全部奉献,不仅仅死而后已;“形容无华”,样子并不漂亮,没有华美德外表。但是“气宇轩宏”,不管从正面还是侧面,从任何一个角度,牛的形象都是堂皇高大的。“吾崇其性,爱其形,故屡屡不倦写之”。第四,李可染是个性情中人,诙谐幽默,葆有童心,这是一个艺术家必有的天真。但李可染主攻山水画之后,我们看到他追求的都是崇高严肃的东西,他性格中的天真需要有一个适当的渠道来表达发泄。牧童和牛就成了很好的对象和载体。雄伟的山水是他对精神的不断升华,牧童与牛是他对灵魂的不断净化。在“峰高无坦途”的山水画革新路上,不时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也算是很好的劳逸搭配,反映出李可染生命情调的两个侧面。另外,我想特别指出,牧童与牛这一题材是在李可染人到中年后很重要的感情寄托,中年思子、得子,心境与年轻时有相当的不同,一腔柔柔的父爱化为笔下的牧童与牛。牛是自况,俯首孺子,终生劳瘁,纯良温驯,稳步向前,皮毛角骨,无不有用—这就是父亲的形象,牧童是儿辈,其直接的生活原型就是李小可,童年的李小可,性格与形象活脱脱就是李可染笔下的顽皮牧童,李可染的牧童与牛感动了中国与世界深层原因即在于此。第五,中国艺术诗意空间的拓展。牧童与牛是中国诗与画的传统题材,是农业社会最经典的诗化场景,不管我们今天远离这一场景,只要看到它,就唤起童年与家园的记忆,李可染对这一传统题材进行了诗意空间的拓展,其感情的末梢神经在这一题材上深入人类心灵的易感区,稍一发动,便情不能己,藉由牧童与牛的亲密无间,我们与春夏秋冬四时合序,与天地阴阳合二为一。第六,李可染画牧牛图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利用它不断试验一些新奇的章法和笔墨他在牧牛图中的笔墨是最大胆、最豪放、最无所顾忌的,章法结构也最新奇。因为画牧牛图的时候,他的心情最放松、最无负担,所以他往往能画得随心所欲。因此,李可染的一些笔精墨妙之常常出现在牧牛图系列之中。|—王鲁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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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2日-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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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昆仑饭痁二层 北京市朝阳区新源南路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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