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识：Maoyan 1995.5（中下） 说明 亚洲重要私人收藏来源亚洲 私人收藏（直接得自于艺术家）亚洲 私人收藏保利 北京 2007年11月30日 编号883现藏者购自上述拍卖展览1995年「中国当代油画展」柯柏联盟学院 纽约 美国1995年「中国当代油画展」中国侨报美术馆 洛杉矶 美国「我的绘画是具有肖像属性，但是所有东西都是一个载体，如果说只是一个简单的肖像画，对于我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的兴趣和愿望就是在这个里面，从这里去提炼哪怕一点点东西。我自己的真情实感，是我觉得最为精彩的概念。」─毛焰「在毛焰的作品前面，人们能够隐隐的发觉，作品背后晃动着的那个敏感、细腻、内敛、聪慧、孤傲、焦虑的影子。超脱和愿望和现实的渴望胶结在一起，在这里，毛焰的个人情绪、个人愿望已经转化为某种人性的普遍性，他本人成了他者，通过作品，毛焰被自己物件化了。就这一点说，他的精神性显著地呈现出来，个体转化为普遍─成为某种气质、某种类型的存在。」—李小山 〈毛焰的执着〉毛 焰情感氤氲毛焰自幼跟随父亲习画，耳濡目染下形成对艺术强烈的兴趣与追求。因此对于他来说，艺术不仅仅是一种职业，而更是一种生命中坚定不移的信念。自中央美院的求学时期开始，毛焰对西方古典主义便有着浓厚的情结，包括西班牙的戈雅、德国的丢勒及荷兰的维米尔，都是毛焰心中崇敬及创作的指标方向，也正是此时对西方古典及传统语言的敬畏及迷恋，形成他往后创作中扎实的写实功底与精神源泉。艺评家栗宪庭曾赞叹道：「毛焰的作品放在欧洲任何博物馆的大师作品前，都毫不逊色。」1991年毛焰于中央美院毕业之后，并没有追随同侪的脚步留在北京，而在因缘际会之下前往六朝古都─南京，从此毛焰开始了一系列以周边好友为原型的肖像画，具底蕴深厚的古都南京和这里静谧的城市特色与毛焰绘画中流露出的传统格调有着天然的契合，也使其跳脱如北京等大都市的政治经济主题，而沉下心来以纯粹尖锐的笔法专心刻画身边平凡人物的情绪与思想，毛焰将自己的敏锐与张扬寄予在九十年代的肖像画中，这一系列也成为他最为人所知的代表作品，使其成为中国最炙手可热的当代艺术家之一。毛焰曾说：「总体而言，1994-1995年对我来讲也是一个分水岭时期。」此阶段的艺术家，从90年代前期对古典主义细腻造型与笔触的侧重，而转为对主体灵性表现的追求；更将多余的背景物抽离画面，纯化色调，使用丰富而具流动性的笔触呈现空间色彩的丰富层次性，从而突出画面的主体人物。如李小山所谈到的作品特征：「人的外形在他 [毛焰] 那里退居到次要的地位，精神的质地成为他的主旨。他要挖掘人性中最隐蔽最细微的部分，将它们提炼为视觉的冲击。毛焰故意不去描绘衣着，故意抹去人的外表的时代特征，因此人变成了符号，个性变成了共性，形象不再局限形象本身，而成为一种普遍意义上人的灵性。个体的人进入了普遍的人，物的存在演化成形而上的存在。毛焰由此提升了自己艺术的品格，从貌似简单的做法中获得了复杂的表述」。《女子肖像》（Lot 151） 正是毛焰这个时期创作历程的风格演绎论证，此一阶段性的革新，更是激发出1999年后「汤玛斯」系列着重于笔触表现的灰色调肖像风格。《女子肖像》创作于1995年，画面主角为毛焰当时的一位女学生，在灰色调抽象背景的衬托下，中心是如花般绽放的棕黄色块，居中的女子望向一侧，清秀的脸庞上神情谨慎而略带紧张，细腻的脸部线条与色调经过精心安排，有如在一束柔和的光源照射下，折射出主角五官的盈动明暗，更凸显女性的纤秀特质。正如栗宪庭所说：「毛焰作品的精彩之处，是他独特的笔触塑造对象尤其是脸部所用的明暗斑驳的技巧。才给人一种神经质的敏感和紧张感，仿佛每一个小笔触都是一个神经末梢，在一明一暗的班驳中流露出不安，疑虑和心跳过速。」毛焰善于撷取外在表面的特质，进一步彰显人物的内在精神与性格。观者仿佛可以感知到画中女子细致入微的内心世界，画面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表情。毛焰曾如此评论自己的肖像画：「我的『人物』常常能表达出我正在思考，但还没有结果的东西，所以，对我来说，人物是一个挖掘不尽的主题，我会就此一直考虑下去。」《女子肖像》因此可视为他与内心的自我对话，画中充满情绪的女子同时也是艺术家心中多重内心思绪世界之呈现。在背景的烘托下，她似乎如花绽放般的尖锐张扬，又似中性灰阶色彩般的深沉脆弱，艺术家剥去外在，将人之灵魄呈现于画面之上，作品以特殊的形构、笔触及色调处理手法，使普罗大众在日常生活下所产生之共生情绪及细微感触在这里得到感知与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