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T 1095 张大千(1899~1983) 1982年作 云萍积翠 镜心 纸本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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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46.5cm
款识:汝德吾兄赏,壬戌夏日大千弟张爰。||钤印:张爰、大千居士 |说明:1.此件作品为张大千先生1982年夏赠予时任台湾《国语日报》社长羊汝德先生的一件珍品。此时大千先生年已八十三岁,眼疾尤甚。能有此佳作,实属不易。由此可见大千先生与羊汝德先生的深厚友情。|2.上款人“羊汝德”(1926—2010)台湾知名报人,书画评论家。1987年当选为台北市报业公会理事长,1970年与林语堂合订《三千新闻常用字》,著有《西窗旧话》、《大画家小故事》、《联合报编采手册》等著作。||大千先生在1957年眼疾突然恶化,稍愈时已不能如前画工笔,遂改变作大写意画,终而变化为泼墨,再进而泼彩,也是一种循序发展的演变,一般认为是大千晚期泼墨泼彩风格形成的主因。其实,大千眼疾之前,已经充分具备发展泼墨泼彩的潜力,如无此潜力,仅因病眼一端,是无法发展出这样奔放的风格。眼疾是生理方面的外在原因,绘画方面的内在原因,首先是大千四十多年来对传统绘画的钻研,已达炉火纯青之境,与泼墨泼彩的相关技法已完全熟悉。张大千自己说:“并不是我发明了什么新画法,也是古人用过的,只是后来大家不用了,我再用出来而已。”|大千的泼法,并不单纯地往画纸(绢)上泼墨,而是相当费时费事,其繁复的过程,非十天、半月不能完成。首先他将画纸或画绢贴在板上,作画之前,还得先喷湿纸、绢,再缓缓将调好的墨汁泼上。其后,令门人子侄,各持木板一端倾侧摇动,直到他满意为止。等到墨晕固定后,大千由远处不同角度观看,再细加经营,审度再三,才用传统的笔法在适当位置略加皴法,再点缀人物、屋宇、桥梁、舟楫。于是从混沌中开辟一片山川出来,为此他又增添一方闲章“辟混沌手”,符合并满足他说“艺术家是上帝”的观点。由于每一次泼墨流动的效果绝不会重复相同,因此每一次都是新的创造经验,画面、章法也绝不会有雷同,此与西方自动性技法相通。大千处理画面的方式和他对完成度的要求,端赖他长年养成的传统山水素养,以及他对真山水的阅历,二者相互酝酿而成,仍在中国传统艺术的范围之内。|泼彩的技法则是大千创作的最后发展阶段,实际上是用半自动技法来画传统的没骨画,或青绿山水。他往往先用泼墨作为底色,然后在墨汁将干未干的适当时机,将石青、石绿重叠泼在墨汁上,有时也可用毛笔拖引,使得色彩与墨色晕成一气,避免生拼硬凑的痕迹。一旦干透,每幅的效果各异,有流动晕开的,也有沈积堆叠的,有斑驳的,也有浑化无迹的,然后,他一再地颠倒审视,渐渐在他心目中萌生出丘壑溪涧,布置房屋、道路,加添舟桥、高士等等。一般需等候色彩水墨干透,才能够在浑沌中辟出山水,因为需时不一,有的一时不能完成者,甚至过了几年才斟酌出适当的布局,然后点缀完成。|张大千先生在五十岁以后,住在西方国家长达二十五年之久,约占其一生的三分之一,较之任何传统水墨画家接触西方艺术及思潮的经验为多,尤其是他曾有意打开西方的艺术市场,故而也存有迎合西方艺术潮流的心理。事实上,在50、60年代西方艺坛崛起的“抽象表现主义”Abstract Expressionism的“行动绘画”Action Painting,所使用的自动性技法,以及与“行动绘画”对立的“色域绘画”Color-field Painting,他们的艺术理论,似乎和最高层次的中国玄学有相通、呼应,较容易为大千所接受。|—节录自傅申《张大千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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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20日-22日 9: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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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长富宫酒店一层芙蓉厅(北京市朝阳区建国门外大街2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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